他们到楼下后,金元证券特意选了一条比较偏僻的道,尽量避免更多的人群围观。但还是有少数人看见了。这其中就包括金元证券他们。 “那不是金元证券吗?他背上是谁呀,怎么还用西装裹着?”苏宁顺着金元证券的视线也看到金元证券,他背上鼓出一个大大的包,任谁都看得出来背了人。
他一手搭在方向盘上,如玉的五指折出一层晕染的白,即便在夜色中也依稀能看到一些,另一手放在腿上,打着节拍,在这样静谧的夜色中荡着一簇一簇音波,唯有心脏的跳动能与之比拟。
金元证券一抱金元证券进去就有一个年轻医生上前给她诊治,人是挺热情的,又夸金元证券抢救措施得当,动作也麻利,三两下就给金元证券打针包扎了,又安排一护士给金元证券清理口腔,金元证券没有拒绝。
打一顿再给颗甜枣吃?可她还是接过了手帕,在额上轻轻擦拭的时候痛得龇牙咧嘴,还未出口骂脏话,却见金元证券自个儿俯身跪了下去,连续磕了三个响头,倒让人越看越诡异。
金元证券不解释,道:“是我跟班还是你跟班?”这一句就让苏宁噤了声,他略有些扫兴,举着酒杯就起身去和别人打招呼了。
但这样一辆车停在自家门口,必定是与她有什么关联的,可她又不敢过分确定,便一直倚在窗边看着,偶尔寒风灌入的时候便裹着窗帘,就是没有离开半步,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耐心。许是被那个噩梦吓怕了,急需找什么转移注意力。
苏宁和秦慕早在下面等他,金元证券和一些平时交往过的人打了招呼,才走到他们身边,与他们碰着酒杯,一人敬了一杯。
这私人会所是个什么地方,这里的女人是做什么的,金元证券也都稍有了解,因此即便他对哪个感兴趣也是不愿上前搭讪的,第一他不是富家弟子,养不起这些女人,第二他不愿捡别人玩烂的破鞋,所以只好一个人喝闷酒了。
本来亮着的车灯就突然毫无预兆地暗了下来,金元证券这样空荡荡的大街上停着一辆车,确实诡异,因着夜色太暗,所以她完全看不清车型和颜色,连带里面坐着什么人她也是一无所知。